在最开始时,你还没气到要踢他的地步。虽然那个念头已经存在了,但是它还没那么强,就算你承认你有这个念头,它也没强到要采取实际行动的地步。你懂了吗?

杰:“懂是懂,但是我希望能学一学如何去处理这类感受的方法,而不去压制它。”

首先你要在“自我”的层面上承认确有这些感受的存在,承认它们是你的一部分。要知道,每当你把自己的感受摒绝于自己之外的时候,就你来说,你“活”的程度就降低了。然后,你尽量在口头上找一种办法把这些感受传达出来。你要利用怒气来当作是一种沟通的方法,这种做法通常可以把你引导到一个你想像不到的结果,而这个结果通常都还满有益的。

你应该很清楚,我在分析你们问题时一向都是一视同仁的,绝对没有厚此薄彼的情形,所以请不要觉得我老是在挑你毛病。我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把我的话当成掩饰自己心灵创作的膏药……你并没有像我刚才说的这么“坏”,虽然你可能确有我所说的那种想法,但是在场的诸君,包括鲁柏在内,又有哪一位能例外?

杰:请问在那种情况下,要怎么样才叫“坏”?

358我不对 “坏”下任何定义。当我在用那个字的时候,根据的是你自己对这个字的定义。

在你的想像中,你是认为“好”就是“温和”,“坏”就是“暴力”。你们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你们一心以为“暴力”与“破坏”是同一回事的。依此类推,你们自然会认为圣洁的声音必然是轻柔的,邪恶的声音必然是震耳的;而强烈的欲望是坏的,淡淡的欲望才是好的。因而,你就不敢把你们的念头及渴望向外投射出去,理由是你们心中早已隐隐的认定任何有力量的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可是,我却要告诉你这个宇宙是一个“好”宇宙,它自己知道自己的生命力,而这生命活力也正在你里面,你可以让这份活力放胆去驰骋。你的本性也是一个“好”本性,你可以尽管放心的去信任它。困难不易做到之事与“好”事并不是同义词。

杰: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说:“我还会常见你。”当时你说得那么斩钉截铁,我常常在怀疑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因为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也知道你太太也会来。我这么说并不在表示自由意志没有作用的余地,我只是就你们这个或然的领域做了一项声明而已。

杰说:“对我而言,这所指向的是你对我们的生命有所预知。”

在你而言,没错,但是这份知识你也能知道。我们无法在一个晚上便讨论完一个大题目,更别提有这么多问题了。但是让我们回头看看你自己先前所说的:你几乎一辈子都在从事宗教方面的活动。其实,何止于此,在你未来的多生中,你还是一样的与宗教结下不解之缘,只不过努力的方向“相反”罢了——这是人间语,细节我们等一下再来讨论。换句话说,就是把神圣的灵魂从里向外翻了一个面。

你多生以来始终都在善、恶这两个问题中打转。你曾经有过两世分别出生在埃及的二次不同的文明中,其中有一世这位朋友(伯特)也有分。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无法对你们那一生做个详细的交代,而且你们二位也还未到能从其中获益的时候,这个故事说起来也不会是一个能叫你们听得很过瘾的故事,但是在你们能了解轮回的时候,这个故事对你们的帮助会很大。

我对鲁柏所读的资料使你们有些什么反应比较关心(指的是诺斯替教派的资料)。如果各位认为今晚的时间全叫一个人给占用了的话,那就请回忆一下我早先说过的一句话。当问题被某个人提出的时候,他所提出的实际上是一些牵涉到大多数人而未被说出来的问题。

你们很多人都以为你们一出生就沾上了罪恶。(对杰说)你在某个前世中不仅全心全意的相信,还以此教人。

359借鲁柏的话来用,在那世里你的“牵手”(杰的太太琴)在这点上跟你是南辕北辙,各说各话。她在那世是男身,你的朋友伯特也是个女祭师。在身为男身的那一世里,琴对你个性的扩张有很大的作用,但是你却非常执迷于宗教的仪式,极相信法术的效果,同时还深信生命的本身是一种罪恶,也是一种错误。你们实际上就是今天人称“诺斯替”教派中的成员。

诺斯替主义就是将柏拉图主义、东方哲学、基督教义及神学、哲学二元论熔于一炉的一种半宗教半哲学的教派,它出现于基督时代的前后,有好几种不同的面貌。面貌尽管不同,中心教条却一样,它们所倡言的是:“知识”(即诺斯替 Gnosis)比哲思或信心更重要,而“知识”

即自物质的桎梏中求取解脱的“方法”。

杰问:“是不是因为我已经超越了那个范围,所以我现在才这么反对这种诺斯替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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