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柏在课中有过许多的经历,但是在事后他却想不起来。原因是:所有有形有质之物全都是“象征”,而当这些“象征”在某一特定振动频率的范围里出现时,就变成了一种具体存在着的实相,因是之故,一个象征所具有的实相不止一个。换句话说,就是当振动频率不一样时,自然就有不同的实相存在,而“物”这种东西,在鲁柏所进入的世界里并不是一种主要的“象征”来源。

328因而,当鲁柏回到物质系统里来的时候,他极不容易把他在那些不以“物”为主要的世界中的经历翻译出来。至于我这方面,我也做一些适当的调整才能与鲁柏有所接触,换句话说就是我必须要“降下”好几个层次才行。

于是我就下了一些非常创造性的功夫以与鲁柏搭上线,而在这种努力中,他也参与了一份。

他所做的功夫除了将这些内在的资料翻译到物质层面来之外,还同时将很多线索带到了人间,由于他带到人间来的这种种引线,我才有机会将那些你们本来就轧了一角的种种实相传回到人间来。

11 点整停了一会儿。赛斯以一种不温不火,而又颇为开心的态度,不断的在说话中提醒我要如何标点符号。珍的眼睛常常是合上的。

若完全从我的角度来看,你们的“物”根本就不存在,所有存在的只是你们的内心世界而已。但是若以物质角度来说,在鲁柏出神的过程中他又确曾经历了各种身体结构上的变化,虽然这些变化大致上对他的身体而言并不陌生。(幽默的接着说)这个问题早在他来这趟人生之前就已经研究过了。

他有意的,为了要达到某种目的,将他的神经系统在神经与神经的连线上做了一种很特别的安排,因而他的脉搏跳动能够一直维持正常。当“加速”开始时,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及化学物就开始产生了变化,而使得他可以以那个状态做一个起步点。这时候,他大脑的左叶与右叶同时都开始绽出火花。在这种种相互关联之下,他的肉体就完成了“加速”的准备而进入了待发状态。所有因这些变化而可能导致对肉体的效应则完全被切断了。

有许多心神迷失的人,其状况若要解释起来也像这种情形差不多:那就是当加速是突如其来而强到一个相当程度时,这个人整个的个性与人格,会被这种加速完完全全的带出人间范围之外。

现在我再为苏做一次加速的示范,看看她能不能认得出来。这种加速在梦中也常常发生,特别是在你发现到自己刹那间进入了一个让自己大吃一惊的新空间时,正是这种情形。梦境的本身往往会涉及到这种“加速”的状态。

我一面抄,一面偷空看了苏一眼,她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全神注视珍变化的情形。现在珍的眼睛睁开了,节奏也快了起来,而声音也比较大了一点。

原则上,每一个艺术性的创造,在创造发生的时候,也都或多或少的会以一个较弱的程度在不同方面经过同样的这种加速过程。好,现在速度不能再增加了,再加速下去的话,声音会变得太快而导致鲁柏的音调失去控制。

329珍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忽然爆发出非常大的声音——这种效果我和苏常常看得到。当珍在替赛斯说话时,她所发出的音量常常超过她自己说话时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有时她的声音会大至令我的双耳嗡嗡作响。我曾听过珍用类似的这种高音量一连说几个钟头的话,而一点也没有声嘶力竭的迹象。

现在先不要记笔记……她高昂而急促的声调很快的就平伏了下来,接着赛斯向我说他将会在下一次我们用录音机记录的时候,再来一次效果不错的这种“加速”的示范,苏也可以在场,他希望我到时候也能像苏一样清晰的经历到这种加速的情形。这段插曲在休息的 11:10 分结束。

当珍回神过来时,苏又一次强烈的感觉到珍在速度上的遽减,在这同时,她还感觉到有一些无法形容的视觉上的效果,虽说是无法形容,但她还是勉力一试,因此她又回头在笔记中加了一些东西,她所记录的内容附在本节课内容之最后面。

珍说:“有时在 ESP 课时,只要大家都能走,我可以带着全班和我一起去经历一次加速的旅程。”她接着用了一个一棵棵的树与森林相对照的例子,来说明被动状态与加速中的感觉间的关系。她说她有时有一种感觉,那就像是“能够穿墙而出”一样。我们讨论了很多,可是我并没有把它们全部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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