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情况估量一下:这项工作起码得要五年,因为有好几种不同的说法。当时的领袖不
只一个,而每一个领导人为他的跟随者所指出的方向,都不完全一样。总之,由于这些人的引
导,当时的欧洲早已“埋下了”可以接受基督教这种宗教形态的种子,当时的时机远比想像中
要成熟得多。
10:36 分停顿 赛斯的确是要用“埋下了”这三个字,我特别再问问清楚。
【罗注】赛斯以前只提过一次“说法者”Speaker 这个名词,那是在 1970 年 11 月 5 日第
558 课中突然提出的,那节课的目的是为几位朋友解决一些问题,有关部分我收录在附录中,
并有注解说明。珍和我对“说法者”这个题目很感兴趣,也很希望能多知道一点,也许以后我
们会把它当作一个研究计划。
很多重要的观念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失传了,剩下来的只是一些简单而又能在实际生活中用
得到的“术”。至于这些“术”背后的道理及这些心法的真义则已经被人遗忘。
古代的督伊德人(译注:Druids,即古高卢及不列颠的赛尔特族人里面的特殊的一群,他
们自成一教派,称做督伊德教)及埃及人就曾经从这些说法者那边获得不少知识。这些说法者
的出现就是日后所有各种宗教的滥觞。这些因对说法者的信仰而产生的宗教就像零落的野火一
样,从今日非、澳两洲的中心一带开始烧起,然后向四处蔓衍。其中有一处的火头是燃自今日
的中美洲一带,这一带就是日后亚斯蒂克印第安人(译注:Aztecs,即十六世纪建立墨西哥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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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一支印第安人)所居住的地方。当时那一带的地形与今天不太一样,很多后来住人的洞穴
在当时经常淹没在水线之下。
10:41 分 随着时日的推移,这些各种派别的说法者也香烟不绝的传了下来。在代代相承
中,由于每一代的说法者所受到的良好训练,原来的心法和知识都还能保留其原貌而未失其真。
当时的那些人认为这种讯息不应该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所以这些资料便一直都没有文字记
载。自然界的象征也被融入及用到这些讯息里面作为方便说法,但是说法者则完全明白其中所
寄的真义。在这些说法者中,有很少数的个别分子曾经献身加入过你们石器时代的老祖宗,做
为其中的一分子,并以领袖的身份出现,他们的能力帮助了当时的穴居人,使得他们能够继续
生存下去。在当时的这些个别的说法者之间,很难得才有在人间互通音讯的机会,甚至有些还
不知道尚有其他说法者的存在。
由于说法者所说的讯息被尽可能的以“原味”及“原貌”的方式传述出来,听过这些话的
人在转述时,有时不得不以寓言或故事的形态来“翻译”他们所听到的话,到后来,经过千百
年的演变,故事就走了样,变了形。今天的犹太教中有些重要的教义所本的就是这些传闻,其
中虽然仍有当年说法者所传的讯息的踪迹,但是这些讯息却已被变了形的传闻所掩盖。
休息一下。
10:44 分 珍说在我发问之后,她觉得她自己顺着赛斯所说的“说法者”这个题目,一步
一步的、深深的回到了过去中。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一个目前正在进行考证圣经的工作团体,在整理到极早期以色列的历
史时,发现到有很多地方提到过在有文字之前的这种“口耳承传”的传统,更进而发现到以色
列的文字就是由此演进而来。在这段漫长的传述期中有很多资料因种种原因而遭致散失、曲解
等等,不一而足。最新资料显示:最早有文字的记录及整理,追溯起来可以回溯至西元前 1200
年左右,后来的圣经所本的就是当时这些文字记录。11:02 分再继续。
万物皆是唯心所造,而不是此心因万物而有。既然如此,思想在你有大脑之先便已存在;
在你大脑灭后仍然不灭,其理至明。小儿在未能言语之前已能思想,所差者仅是未能以人间方
式用在人间而已。同样的,人心之内的大知识本来常在,但是要将其实际显示于人间则不得不
加之以血肉。说法者即是第一批以人间方式,将此大知识引入人间,并为之加上血肉的人。这
一类的说法者时而数百年中仅见一、二,时而为数甚众。这些人在世时环顾四周,终能知晓世
间万相本是由内而生,因而四出传道。他们也知道(停顿),周遭所有看似有形之物,原是无
数微意识所共组而成,因而诲人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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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根本就了解凡物皆自有意识,也都是活的;所有的物皆造自人自己的“念”,而自己
的“念”则生自自己的“创造”之能。因而他们深切的明白,自己与环境之间的自然之道,也
晓得自己与自己周围的环境本当融洽、也本来相纳;进而,他们更了解到环境是可以改变的—
—要改变环境必须先改变自己的观念,念变境即变。
现在我们结束今晚的课,下一次我们再继续讲“说法者”。
“鲁柏,或珍,以前是不是一个‘说法者’?”
鲁柏是的。
“你是吗?”
我当然是。还有另外两个你知道的人也是,其中一个曾在课中提到过(第 558 课中),而
另外一个就是你自己(我大吃一惊)。这些说法者并不一定要在每次转世中都用到这种能力,
有时候他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我祝两位晚安。
“赛斯,你也一样。谢谢你!”
停顿 你要记住,我附加一句:自有人以来,说法者为数何止千千万万。
“好!”晚上 11:13 分,珍说她记得刚才赛斯说的我们两个都曾做过说法的那一段话,当
时她立即的反应是不相信:“说得可真不错哩!”接着她感觉到赛斯回来答以:说法者的数目
何止千万。姑不论我俩到底有没有做过说法者,我们现在倒确是在为赛斯的资料催生。
这节课后我一直在想:我们这些“赛斯资料”会不会也是真正赛斯资料的变体版?珍说有
可能,因为事实上当她在替赛斯说话说到那些说法者所说的讯息时,她感觉那些资料“好像比
较像是诗歌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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