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得不太真,这个图形看起来就像蛇一样。

赛斯把纸拿起来给我苏看,他指着最后一个图这么说。

有关象征性的图形我在此加注一段:由 1947 年开始,学者在离死海约一哩科伦 Qumran 的干河床上方的洞穴中,寻获了七卷《死海经卷》之后,又在附近的犹地亚沙漠中掘出了一个修道院的废墟,这个修道院在西元前 180 年到西元 68 年之间的几段时期之中,曾被犹太教的一个分支所占用。这次科伦的发现,在地理上来说仅离耶路撒冷及伯利恒十五哩。有些专家将此与古犹太苦修派相连,但是也有另一些学者认为此与激进派有关。

在几个礼拜以后,珍和我读到一篇以在科伦所寻获的“圣马可的以赛亚卷”,书页边上有一些符号,而这些符号一直到 1960 年代尚未被解破。在报导上还附有图片,图片上的符号与赛斯所画的几个符号极为相像,尤其是最后一个。

就以我刚刚所画的那几个图形而论,除了最内圈的核心分子以外,任何人想要搞得清楚这几个符号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些记号绝不会单单一个出现在某处,而是夹杂在其他的符号中,只有知道怎么去看、怎么去找的人才能认得出来。这些记号可不像“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么容易看得出端倪(幽默的说)。

316除此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暗记也混杂在文字中,那些暗记还要和这些符号连接起来才有意义。

10:17 分 就以日期为例,在这些记录中,有些连日期都故意记错,错的程度则正好能使熟知内情的人知道记录与实际日期的差异。有时记录之中会故意插入些很明显的错误,因而明眼人一看便能知道这份记录是假的。

有些这类的扭曲记录被后人当成真的,好笑的是梵谛冈就拱如珍璧似的收藏了不少。有一段时间,教廷方面一直以为这些记录会对他们造成伤害,殊不知这些假记录非但不会造成伤害,反而对这些教廷人士会极有帮助。只可惜他人没有这个从假处学真的能耐。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对苏示意)她可不太习惯听我以这么慢的速度说话。

10:20 分 苏惯于在 ESP 课听赛斯以较快的速度讲。在 ESP 课上通常都用录音机将赛斯的话录下,我则不用录音机,而用我自己特有的这一套速记方式,这种方式可以节省我以后打字重新整理的时间。但是有时在我们私人的课中,赛斯也会说得相当快,使我不得不全力赶写。

毫无疑问的,赛斯开梵谛冈的玩笑是源自他曾当过教皇的延伸。

当我和苏讨论到刚才所画下的那些符号时,赛斯又回来加入了谈话。

因为鲁柏对于这些符号毫无概念,所以要经过他来做一个清楚的传送就不太容易。那些图形应该画得再集中一点,而不是像现在那样松松散散的。事实上那些符号应该更紧密一点,而且线条也应该再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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