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我多生转世的那本书中,我希望我的每一世的片段体都能出来现身说法,讲讲自己
的故事,以便让你们了解所有的片段个体都仍然各自存在,并且都是各自独立的。在表面上看
来,不错,“我”固然一度在那些“人”里面活过;而实际上,“我”之对“他们”而言,只
是他们所由生的一粒种子而已。以人间角度来说,我固然能知道我自己曾做过些什么人,但是,
角度若再放大一点来说的话,这些“人”应该自己出场替自己说话才对。
也许由此你们能看出这件事情与催眠下年龄退化的情形有类似之处,那些片段身份并不是
禁锢在我这个人里面的东西,他们自有一套他们自己发展的方式,他们也不会被丢在一旁,无
人理睬。用我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与我一起存在,只不过他们所存在的层次与我不同。
现在请休息。
10:56 分 珍说她真的“出去”了。有时在休息期间我们谈话时,她所看到的影像有时能
渐渐的和她的记忆接上线而被回忆起来。这次她说她经历了一种扩张的感觉。在印象之中似乎
有一大群人。然后她又记起一个臭气薰人、到处是脏草的马厩,里面有“三个穿着脏褐袍的人,
袍子的质料颇为粗糙。”
珍在半出神状态下说她现在“比刚刚上课时看到还要多的东西。”那种情形就好比是有一
道从她自己那里出来的光照在某一个小范围中一样。她看见烛油滴落在其中一个人的袍子上,
把袍子都弄脏了。在马厩中,有一捆捆扎成椭圆型的干草,一捆叠一捆,“为了不让它们受潮,
都快叠到屋顶了。每一捆草都扎得好好的,但是没有盖起来。”
现在她闻到到一股很不好闻的气味,“赛斯卖的东西有股肥皂味,那是一种像碱水和玫瑰
水混合起来的怪味。”她一面说,一面皱着鼻子用力嗅:“那些东西收在一个粗布袋里面,就
是那种放在马背上的袋子……我简直可以看见它就在我眼前,我甚至可以把它的样子都画出来,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终于,她说:“没有了——刚才你一开始说话时,这些影像就开始开放;我所看到的就到
此为止,若不是看到粗布袋后影像渐渐消失的话,再追下去,不知会追到哪里……。”
珍现在比刚开始上课时要松散得多,她一次又一次打呵欠,眼睛也因呵欠而流眼泪。我建
议她结束,但是她还要继续。11:19 分继续。
有好几生我都知道自己的“过去世”。有一次,当我是一个传教士的时候,我在抄写前人
手稿时赫然发现自己所抄的居然是自己在前世时写的东西。
“胖”一直和我结了不解之缘,我通常都是大块头。有两生我是饿死的。我发现“死亡”
对我来说总是具有极高的教育意味,而这种发现都是在“死后”才发生的。在两世之间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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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当我追溯起我的“死亡”究竟是因何种思想或是何种事件而起的时候,我发现我从“死亡”
中学到了极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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