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修派是在耶稣时代里在圣地活跃的四大犹太教派之一,该会的教友是和平而喜欢静思的一群,在圣经里并没有提到过他们的名字。如果赛斯在这儿所说的意思是指苦修派也轧了一脚来传播这种说法者所说的伦理学律法的话,那么其时间应该是在西元第一世纪左右,这与罗朗的那一生相差了若干百年。

罗朗的太太葛丽丝问:“赛斯,请问我们在那一生中有没有完成我们的目标?”

在那一生中,是的。请多给我一点时间。当时你们的团体中相当混乱,意见也都不一样。

你们对所记忆下来的话,在解释上产生了争论,在相持不下中,你们的团体分裂了。其中一部分人后来移居到现在称为巴勒斯坦的地方,另一些人在其后的百年中移居到南欧。

347当时一个主要的误解与“贝尔”BAEL 这个名词有关,有一群人聚焦在一起奉“贝尔”这个名字为他们心目中的神只,而你(罗朗)则属于另一个群体。当时在丛林里有一个城市叫做满西尼,这是我尽量以音取字所说的名字,这个城市在小亚细亚,当时聚居了一群由过去的某个文明所残存下来的人,一个新的城市就被人们重建了起来,而后又在生灭中消失。但是你们却勒石为记的在岩石上留下了一些字迹,于是,这个古老流传下来的讯息又再一度的被以文字的方式留了下来。从此以后你们这一群人就各散东西,直到今天你们才又聚首。

11:27 分 珍出神的情况很好,她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就算是勉强睁开了也维持不久。她说她在传述时曾看见一些影像,不过她现在无法向我们描述。

在十节课之后,赛斯告诉珍和我说我们两个也都是说法者,不过他未曾提到在何时与何处,也没有说起珍、罗朗或我是否本来就在什么古老的年代相识过,而现在是再续前缘?我自己觉得罗朗和我的相遇至少在这一生来说甚为奇特:我们的年龄相仿,又同在艾米拉附近的小镇长大,我们两家的家人又都互相认识,可是我和他直到 1970 年才见到面……也许是由于前世做为一个说法者的经历的反映——说不定这个经历在他的某些其他主观层次中还一直在继续着——罗朗非常热心教会方面的工作,而且对于圣经以及其他圣经有关的题材知之甚详。他曾努力研究查证赛斯的资料,而且我也由多方去参考资料以印证赛斯所说的部分资料。珍由于对那些历史年代几乎完全没有什么概念,所以在她看到赛斯的资料能唤起我们的研究觉得甚为开心。

赛斯说贝尔的拼法为 BAEL,但是在许多资料中所显示的拼法即是 BAAL,可能是因为这个字的读法应该是贝尔的原故。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所用的楔形文字中这个字持作 BEL.所谓的贝尔即是“主”的意思,指的是古代闪族人所崇拜的众神的综称,对贝尔神的崇拜在叙利亚及以色列一带可以上溯到耶稣诞生之前,约西元前 1400 年左右,这项年代的推测来自叙利亚的楔形文字的记载。这个年代很有意思,因为这与赛斯向罗朗所提到的西元前 1200 年,以及他的团体又为了信奉贝尔神的意见不合而有冲突的那一段暗相呼应。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贝尔这名字所代表的是多产之神,而他那石刻的形象所象征的可能是男性的生殖能力。根据以色列正统的信仰,拜贝尔神或对自然力的崇拜是一种拜偶像与否定道德价值的行为。

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在谈到满西尼的这个城市时,大家都对它没有什么概念。赛斯在这时又加入了谈话:请把拉马 RAMA 这个字记下来,这是另外一个城市的名字。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然后我就真的要向诸位道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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